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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疏导|心理咨询:勇敢者的游戏,职场噩梦后的情绪救赎

时间:2024-09-08 14:06     作者:心理咨询   阅读

心理咨询,这是一场勇敢的游戏

射线

男,33岁,自由职业者,杭州

在那场职场噩梦结束后,我的情感噩梦开始了。

我毕业于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在这个满是 985/211 大学毕业生和“海归精英”的城市的一所普通学校。我公司是一家 P2P 金融机构,产品投资方向是白酒行业。我在公司主要做“风控”,其实就是审查一些借款人的借款资格。说实话,我从来不了解公司的盈利模式,但老板一直信心满满,说我们这个行业门槛高,周期长,适合长期发展。进公司半年多后,我逐渐感受到了公司的资金紧张,先是告诉我们为了避税,工资要分期支付,然后又让几个部门的负责人买下公司的股权,这算是投资的名义,同时提高了金融产品的手续费, 并逐渐提高了“切息”。在我还不懵懂的时候,公司以放假为借口把办公室搬了,大楼一夜之间空无一人,APP也停了,但我甚至因为签署了一些商业文件和文件,被请到公安局协助调查。我晚上几乎无法入睡,我害怕我会像公司的高管一样被囚禁。最终,在退回了近 10 万份“佣金”后,这场噩梦落下了帷幕。而我以为的就这样

结束了。从那以后,我就失眠、多疑、情绪失控,容易和身边的人发生冲突,简单来说,就是觉得全世界都在反对我。久而久之,我真的活得像个“人民公敌”,越来越孤立。

其实我家的条件还不错,当我进入互联网金融行业的时候,我爸妈也觉得这是一个很有前途的新兴行业,为了帮我冲业绩,还投入了一些资金进去,到目前为止当然也没办法拿回来,就算是退还的钱也是家里帮忙的。正因为如此,我无法原谅自己,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不断告诉自己,我必须把家里的钱还回来。在日复一日的自责和焦虑中,我彻底封闭了自己,每天把自己锁在父母家的小房间里,更别提提出去上班了。这时,有个亲戚温柔地向我爸妈提议,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我爸妈有点怀疑,我自己也很抗拒——别说是心理医生了,我也不愿意跟以前的朋友聊。

我知道我有精神问题,但我害怕被医生宣布我不能再接受我在工作中失败了,同时我是一个不正常的人。我继续逃跑。

在那段时间里,听书成为我唯一能做的事情。我碰巧在网上听到一篇书评,评论了心理学家范德科克的书——《身体永不忘记》。书中说,当人们经历创伤时,它不仅会影响大脑和心理,还会表现在身体上。我试图将注意力从精神和情感转移到身体上,我发现自己不仅失眠、脱发,而且无法克制自己抠我的手指,手指的边缘经常不自觉地流血。我认同这本书的理论,开始尝试从抠手指开始,一方面我学会了按摩手来减压,另一方面我有意识地为我的手找事情做,我也加入了因为这本书而成立的心理学爱好者小组。群里也有心理咨询老师,聊起来感觉还行,所以我在心理咨询师结算的平台上订购了心理咨询套餐,用了新人优惠券——1200元10次。但线上心理咨询并没有给我好的感觉,比起群里漫无目的的聊天,辅导员没有给我新的启发、没有新的建议,也没有盲目地劝我出去、社交、交流,当时我有种被骗的感觉,第一次咨询后立即退回了后续包裹。

但我并没有放弃心理咨询这条路,我只是告诉自己,我不能相信在线咨询。因为《身体永不忘》这本书的影响,我不想找个可以只通过聊天做咨询的工作室,也不想去嘈杂的公共医院精神病科找医生。做了很多功课后,我选择了一家专门通过心理剧进行团体疗愈的工作室。在为期三天的小组咨询中,虽然没有把自己的故事作为“案例”摊开分享给大家,只是从新人的角度观察和参与他人的治疗过程,但还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倾听他人分享的困难和痛苦,我能感同身受。比如有个大哥,借钱炒股后,投资了一个农场,最后赔得不少,甚至有自杀的念头。通过心理剧,他意识到自己在一系列的投资行为中过于激进,这源于他小时候因为兄弟之间争夺资源的缘故,曾喊出“我一定要出人头地”。老师让他向扮演他大哥的组员发泄,说出了他一直无法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在那里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我也热泪盈眶。

在为期三天的小组心理咨询结束时,我决定尝试个人咨询。我记得付钱的时候非常果断,我害怕离开环境后会不想走出工作室环境。

我总共进行了三次单独咨询。了解了我的经历后,顾问问我:要不要跟之前公司的老板聊聊?你真的想当面骂他吗?我看着那两把空椅子,想起了那个激进投资人的老大哥对扮演兄弟的团员大骂,我喘不过气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师注意到我不停地抠手指,就让我给她双手,还让我端上一杯温热的茶,调节呼吸,然后让我把郁闷的点写在一张纸上。每当我停止写作时,她就会问:“它没了吗?它真的消失了吗?“重复了几次后,我几乎填满了一张纸。最后,甚至写下了我在家里受教育程度最低、学校最差的“错误”。

这三次磋商的过程有启发性的部分,也有平淡的部分。但我慢慢地看见了那个无法原谅自己的自己,那个爱上扮演“受害者”角色的自己,那个不完美的自己。其实,我的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但老师在上次咨询后给了我一句话:因为我能面对自己内心最脆弱的部分,所以我比别人更勇敢。

我打算暂时停止咨询,开始尝试用老师的方法治愈自己。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再次站在阳光下,接受大家的目光。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条件的支持

吴飞

男,26岁,记者,北京

作为一名中度抑郁患者,我在工作中受到许多抑郁的困扰。

我是一名记者,在北京的一家知名媒体工作。在媒体上,抑郁特质的人可以说无处不在。这主要是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媒体的工作需要随时随地盯着新闻,有紧急情况随时拿起电脑开始写作。我们公司对采访写作的要求几乎是业内最严格的,同时,编辑们也非常强大,我经常坐在办公室里,听到身后的年轻记者被编辑们骂骂咧咧,编辑们用词非常认真。在这家媒体机构工作会让你真正感到满足,但与此同时,压力总是伴随着你。

心理咨询室咨询_心理咨询室_心理咨询室室内设计效果图

四年前我加入了这家媒体,起初我非常有动力,出去跑新闻,出差挖掘材料,我非常有动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无缘无故地失去这些动力,反而变得害怕铃声,害怕编辑,害怕新闻。

去年我心情最糟糕的时候,我耽误了两个月写稿子,甚至消失了。我真的失去了行动能力,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不能说话——就好像我被锁在一个没有灯光的黑暗房间里。我焦虑无限的同时,我对“吃等死”的自己感到厌恶。而

后来,我在北京安定医院被诊断为中度抑郁。医生说我的职业真的很有压力,他给我开了一个月文拉法辛,这是一种副作用较少但会使人体重增加的抗抑郁药,并给了我两周的休假单。从那时起,我开始每个月都跑到一个稳定的 医院。

精神科医生负责开药,而生活的关键往往是药物无法解决的。一个朋友建议我做心理咨询,也许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缓解我的病情。就我自己而言,我很清楚自己的疾病以及咨询对我心理健康的影响,但我不愿意迈出咨询的步骤。我明白了所谓的真相,但我仍然无法过这种生活。

起初,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对咨询如此抗拒。有一次我和朋友一起看电影,期间不小心刷了个朋友圈,大意还记得:“这些年抑郁症状越来越多。“这个朋友圈跟我没关系,我看不出直接攻击或嘲讽抑郁病人有什么意义。但读完的那一刻,我莫名其妙地被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包裹着,动弹不得,泪水纷纷落下。

然后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对咨询如此抗拒,因为我一直在问自己:我真的抑郁吗?这只是一个偷懒的借口,对吧?为什么我不能做别人可以轻松做到的事情?这样一个虚弱的人,怎么有资格称自己为抑郁病呢?

《外界》对抑郁的评价也让我感到震惊。微博上对官员、演员等跳楼身亡的评论很常见:又来了,抑郁疾病的普遍原因。在他们看来,抑郁综合症似乎是骗子为实现目标而常用的伎俩。我本来想和咨询师谈谈,但这些评论让我感到愤怒和害怕谈论我的情况。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典型的 “耻辱感”,正是这种感觉阻止了我帮助自己。

因此,从开始学习咨询到真正迈出第一步,我几乎犹豫了两年。去年,我的女朋友终于强行把我拉去咨询。

咨询与我的预期非常相似。在一个家具相对整洁干净的小房间里,我和辅导员面对面坐着,小咖啡桌上放着纸巾,沙发上放着一个印有弗洛伊德脸的枕头——感觉这就是全国咨询室的“漫长”感觉。

当然,咨询确实有一定的帮助。我的一位同事推荐给我的咨询师是一位年长的男士,他感觉自己像个可以沟通的长者。前几次,在我在咨询室度过的 50 分钟里,我有大约 20 分钟的沉默,剩下的半小时是根据我个人的情况进行简单的问答。当我沉默时,辅导员不会催促我,只是静静地等待,或者偶尔记下几句话,或者再次开始与我交谈。随着进展的进行,我开始慢慢挖掘出一些负面情绪。

这让我们想到了咨询的重要性。我也在想:咨询师怎么能只用一张嘴就能拯救人们免于痛苦呢?想想看似乎不可能的事情,人类的苦难太深太沉重,不能这么轻易地解决?在实际的过程中,我发现,解决痛苦的不是辅导员的花言巧语,而是能无限容纳你的环境。

在成长过程中,因为原生家庭的原因,我经常怀疑自己的能力,就像拿着一张永远得不到满分的试卷。而我早就习惯了用别人的逻辑来评判自己:我真的做得好吗?值得夸耀吗?在媒体的高压环境下,我更容易无限放大工作中的一些小错误,并以这些问题为武器攻击自己。同时,虽然我的朋友们关心我,但他们经常说“没关系,坚持下去”、“你应该离开你的工作”、“你应该多运动早睡早起”等有道理但对我来说没用的建议。这些建议让我想,“是的,我什至不能早睡早起,我是个好厨师。

其实,我想要的不是建议。这么多年了,只有顾问不会急于评判我或给出建议。当我说几句话时,他不会打断我,告诉我应该做得更好;他不是那个为我加油的人,从不给我任何建议;无论我选择什么,他都会设身处地为我着想,理解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其实是一种很扎实、很安心的感觉,我觉得即使我做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也会有人无条件地尝试理解和支持我。

我们习惯于将他人过去的逻辑内化到自己的逻辑中,压抑自己的内心。但辅导员愿意包容和接纳我,但也让我开始慢慢对自己说:你做得很好。我明白,这是一个洗刷自己的社会观念,吐出“狼奶”的过程。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咨询了半年多,数了十几次,我还在坚持咨询和吃药,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在这段时间里,我不再对自己感到那么抗拒。对我来说,辅导员就像一个向导,家人和朋友无法替代。

辅导员教我用虫子的眼睛看世界

奕迅

男,28岁,公务员,上海

心理咨询室_心理咨询室咨询_心理咨询室室内设计效果图

我的咨询经历与其他人不同。大多数人去看心理咨询是因为他们有情绪问题,但我不是,我最初去看辅导员是因为我想知道如何更好地花时间陪伴患有抑郁的女朋友。幸运的是,通过咨询,我们都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我的女朋友和我在一起五年了,2018 年,她在上海经纬中心被诊断出患有抑郁和焦虑。不得不说,现在大家都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而经纬中心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每次去医院,都挤满了人。每次走过经纬中心的狭窄通道,我都觉得这真的是世间悲情聚集的地方。

我女朋友吃了一年草酸艾司西酞普兰片,她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但当 2020 年疫情严重时,它给了人们很大的心理压力,而且那个冬天天气不好,其实抑郁病患者非常需要阳光——他女朋友的病情逐渐又恶化了。她一锁门,我就敲门,我急忙把门踹开,发现她蹲在窗台上发呆,真是吓坏了我。之后,他恢复了服药。

抑郁症状的患者大部分时间都不喊叫,心情不好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处于阴郁状态,而且不说话,家人明显感觉阴沉。对我来说,这段关系真的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我经常感到无助和害怕,而那个女孩是 100% 依赖我,如果她的病情变得严重,是不是我没有好好照顾她,甚至毁了她?说实话,并不是我没有分手的想法,而是一想到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有一段时间,我非常沮丧,甚至抑郁。我希望她快点恢复,但她不耐烦,一旦心情不好,我的脸就会不受控制地变黑。她甚至对我说:我知道你不耐烦,所以不开心的时候我不找你。我对她的状况非常糟糕,最终我向 心理咨询 寻求帮助。

我找了两个顾问,第一个是某评测网站的心理咨询工作室,我选了一个收费400元的年轻顾问。但是我跟他聊得不是很好,我们面对面聊了三次,都是在讲我的故事,他偶尔也会附和两次,比如“看来你很担心她的心理状态”。我心想,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后来我了解到,它也与咨询学校有关。这位咨询师以精神分析为导向,通常会透过持续一两年甚至更长时间的治疗,找到受访者问题的根源和思考逻辑,然后逐步化解并帮助受访者建立新的人际关系关系模式。

但我等不及了,就换了 600 块钱的心理咨询师,她是认知行为治疗学校的。在我非常肤浅的理解中,精神分析走在心里,从内到外分析你,通过改变人来解决问题;但认知行为就像一个技术流,有一整套直接解决问题的技术方法。例如,她会教我正念,让我意识到想法和情绪,然后使用特定的冥想方法来让我的心灵平静下来。

这正是我所需要的。面对抑郁病人,我必须有足够成熟的心态,才能隐藏自己的情绪,用如山如山的稳定给她安全感。

另一个有价值的帮助是,辅导员教我不要试图告诉我的女朋友如何生活。我知道与抑郁患者交流的禁忌,比如不能说:你没事,你只是想多了......但很多时候,我还是不自觉地反映出自己的热切,比如忍不住给她建议——我们下楼散散步吧;我们去健身房吧......当她沮丧地说她没用时,我会脱口而出,“不,你很棒,你不是没用。辅导员说,这句话其实隐藏着一个前提,那就是“我希望你变得更好”——她自己已经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而我所做的,就是否认她的挫败感,其实是在给她施加更大的压力。

辅导员说了一句让我印象深刻的话:辅导员的工作不是告诉毛毛虫,你将来会成为一只美丽的蝴蝶。辅导员需要做的是成为毛毛虫,用虫子的眼光看待世界的艰辛。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我哭了。我希望我也能和我的女朋友一起在这段关系中,通过她的眼睛看世界。

可以说,外界的稳定对于抑郁证患者来说是一个宝贵的环境,多亏了这位咨询师,我的心智变得更加成熟。最近,我的女朋友确实变得更稳定了,我越来越相信我们未来可以克服困难,一路走下去。

我在咨询路上的“三级跳”

方僧

男,34岁,工业设计师,上海

十年前,我因为一段破碎的爱情,无意间接触到心理咨询,然后我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再次转向心理咨询,而这两年,我利用咨询来了解自己,提升自己的精神生活品质。

十年前,心理学并不像现在这样被大众认可,我居住的上海是一个对心理学接受度比较高的城市,但主要体验的是高学历、高收入的人。我只听说过它,并没有真正关注它。直到那段破碎的爱情。我的第一个女朋友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以不合适为由分手了,然后她赶紧换了手机,搬家了,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彻底迷茫了,除了伤心之外,我还陷入了自我怀疑:我到底是怎么了,导致对方如此果断?我还能信任我的爱人吗?我想我不会再爱了。当我特别难受的时候,我首先想起了一个懂占星术的朋友,请他帮我占卜我的感受。我等了很久,但他没有收到我的回复。其实,我只是想抓住一根稻草来挽救我的情绪,我有哪根并不重要。

有一天,我碰巧在报摊上看到一本心理学杂志,买下来读了一遍后,我对心理学产生了兴趣。我心想,与其相信玄学,不如求助于心理学,至少它有科学证明。于是我打听了一下哪里有靠谱的辅导员,我一个朋友推荐了一位 50 分钟收 500 块钱的辅导员。我记得那天我开车一个小时来到一所大学外办公楼的咨询室,下午 6 点,我是最后一个访客。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以轻松的态度接待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接待了一天访客的负面情绪而感到疲惫。在咨询过程中,几句话引发了对话,然后我就一个人说话了。他很少插嘴,偶尔说几句,态度冷淡,甚至让我觉得他急着回家。越说越无聊,仿佛一个人在为自己怜悯自己,对方却在冷眼旁观。我没有同理心,那次咨询让我感到失望,甚至有点生气。

那之后我不想去看心理咨询师,但我继续阅读心理学杂志。我非常喜欢一位叫李子勋的专家,他的观点和表达让我觉得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心理学家。不幸的是,我找不到这个级别的顾问。

渐渐地,我度过了情绪危机,但我对心理学的关注一直在那里。几年后,我遇到了职业生涯的低谷,想再次尝试寻找一位心理咨询老师。这一次,我找的是一位中年女性,面容和蔼,语气温柔,我第一次感觉很好。第一次主要是在我谈论自己的处境时,她适时插嘴,或询问,或以真诚的态度引导。这次我不能说什么大事,毕竟她需要一个理解我的过程,但我在咨询过程中越来越放松,感觉被接纳了。所以,我第二次尝试了,感觉好多了,咨询继续进行,每周一次。她主要用精神分析,我什么都跟她聊,越来越深入,后来又聊起原生家庭、性取向等。我了解到美国心理治疗师 Satya 提出的冰山理论:一个人与他的原生家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种联系可能会影响他的人生——就像一座漂浮在水面上的巨大冰山,外界能看到的行为或应对方式只是露水的一小部分(大约八分之一暴露在水中), 而另外八分之七则隐藏在水下,是长期被压制和忽视的“内”暗流。

揭开冰山的秘密,我们将看到生活中的欲望、期待和感受,看到真实的自己。我开始意识到我认为理所当然的思维和行为模式,并思考根本原因。我看到我从小就讨厌父母无休止的争吵,我看到长大后,无论是在爱情中还是在工作中,我都害怕争论,避免冲突......这样过了大约三个月,我的状态缓解了很多,我的工作变得很忙,所以我休息了一下。

心理咨询室_心理咨询室室内设计效果图_心理咨询室咨询

从那以后的几年里,我阅读了一些流行的心理学书籍,关注了心理学相关的公众号,遇到问题时,我会用自己有限的心理学知识来提升自我意识。但我也在想,每个人都会遇到各种挫折、压力、痛苦、情绪问题,不懂心理学的人也会过同样的事情吗?我一个学心理学多年的朋友说:当然,人生问题不一定要靠心理学来解决,可能有各种各样的机会;也有很多人一生都生活在心理问题中。但是,如果您有幸接触到心理学,它可以帮助您并提高您的生活质量,为什么不呢?

我同意这种说法。这两年,我注意到一篇每天记录梦境的心理学文章,其中提到了有意识的对话疗法。逻辑层的语言是文字,潜意识的语言是图像。所谓意象,就是直接在潜意识层面上起作用。我是一个内心情感很强的人,但我不是很愿意跟别人说话,我对自卫更感兴趣,比起精神分析疗法,我对意象更感兴趣。我从外地找了一位顾问在线进行意象疗法心理咨询,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记录我的梦。每次辅导员都会让我在一个安静、独立的空间里,拉上窗帘,我放松下来,半躺着,在她的指导下,逐渐进入一种接近冥想的状态,有点像半催眠。当我告诉她一个戛然而止的梦时,我印象特别深刻,在我进入“半催眠”状态后,她引导我继续那个未完成的梦。我无意识地被一种感觉所吸引,我将要 “梦见” 的东西让我感到惊讶,因为我在理性、清醒的状态下根本不会想到。那一次,我哭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我看到了隐藏在心中的痛苦。

我已经咨询了很长时间,一年多了,中间我中断了几个月。我无法告诉你是哪一个改变了我,每次改变了多少,但我明显感觉到我的状态越来越轻松,我的心态也越来越积极。有人说,一个月要花 2000 元做咨询,一年要 2 万多?我认为,把钱花在真正的自我疗愈上,比起那些吃喝玩乐或疯狂购物来治疗症状而不治愈局部宣泄的人要好,当他们焦虑和抑郁时。

辅导员帮助我澄清了一个误解

苏峰

男,29岁,游戏从业者,北京

去年,我经历了五年工作中最大的变化,我们的团队整体得到了“优化”。尽管我有期望,但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同样沉重。

我是一个游戏项目开发团队的小领导。我当时工作的公司曾经高调宣布要进军游戏行业,全力打造中国的 3A 级游戏。我自愿被调到这里,我和我哥哥一起从头开始。虽然项目陷入了许多波折,但我们一直全身心投入到开发中,并且做得非常出色,打磨我们的工作,仿佛我们诞生了新的生命。

但说实话,3A 游戏项目发展最需要的可能不是从业者的热爱,而是管理层的坚持和对国内游戏产业发展的决心。对于风靡多年的 MOBA 游戏,开发周期长、资源消耗极度大,没有氪金等稳定现金流预期的游戏,有多少人愿意一直砸钱进去呢?

去年国内游戏环境趋于紧张,集团运营也遇到了寒冬,所以我们这类项目“当之无愧”地得到了优化。当时,为了在时间和资金压力下赶上进度,我们工作得极其紧张,加班到凌晨一个月,但项目最终被高层领导砍掉,团队被“优化”。悄无声息地,昨天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今天我们几个人,还有这些代码和场景设计,都归零了。

其实,在项目后期,我已经有一种隐约的预感,因为成本逐渐变得不可控。最后,我承受不住打击,回到家关上门开始哭泣,越想越陷入深深的自责:作为负责人,我没能做到,我放弃了项目,大家都流离失所......一起

我不敢和周围的人说话,甚至都没告诉父母,就这样躺在北京租来的房子里,不找新工作,度过了一段黯淡的时光。在那段时间里,我觉得我好像没有为游戏制作材料,或者我什么都不是。我不再联系我的团队成员,看看他们的朋友圈,甚至不敢点赞和评论。我每天都在想:我还能做什么?

在那个阶段,我每天焦虑失眠、脱发和被社会抛弃的感觉。好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一些朋友想起了我,强行把我拖到了心理咨询。他曾经因为人际关系问题去找了一位咨询师聊了一会儿。其实一开始我并不觉得心理咨询有什么用,付一笔钱和一个人面对面聊天就能解决我被公司开除的现状吗?我可以让我的游戏恢复生机吗?

但我还是尝试与咨询师交谈。我花了一些时间研究我应该寻找什么样的顾问。这个行业还是挺鱼龙的,网上很多人指责顾问不专业,随意评判访客,甚至先收月费和年费,就像健身房一样。可靠的咨询应该一次付费,客户可以随时断绝与咨询师的咨询关系。我比较了一些心理咨询应用程序,并在一个知名平台上找到了一位顾问。

这个顾问的收费真的不低,50分钟800元,官网显示她有8000多个小时的咨询经验和11年的经验,是比较不错的本地顾问。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话慢条斯理,逻辑丰富。令人惊讶的是,我发现,在与她聊天的过程中,我忘记了我的目的——让我回到原来的状态;我也会忘掉过去一段时间的焦虑,把它变成简单的聊天。大多数时候,是我在说话,她只是专心听着,偶尔听我的话并提出问题,例如游戏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听着她的问题,我们聊了很多,不仅仅是我的工作。作为一个来咨询的普通人,我发现咨询的第一个效果是给你一个发泄情绪的出口,变得平静,不再陷入自责和恐慌的漩涡。

让我印象更深刻的是,稍微熟悉之后,我曾经抱怨过:你的心理治疗费用太贵了。她微笑着简单地说:“因为你很重要。“说实话,光是看这句话就很鸡汤给心灵,但在那段时间里,这句话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想了想,就连我最亲近的父母也没对我说一句话,“你很重要。我自己携带了很多东西。在一段关系里,哪怕只是简单的咨询关系,如果你能觉得自己有价值,那也是非常珍贵的。

在咨询过程中,辅导员也帮我厘清了一个常见的误解:工作中的失败和人类的失败一样吗?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我的工作就是我,我就是我的工作,我的项目是黄色的,这意味着我的人生是失败的。但很明显,当你理性地思考时,情况绝对不是这样。只不过,在现代高压的生活中,很多时候人们都被工作同化为一体。辅导员教会我透过日常的对话,从外面思考被「优化」的经验,在与她的对话中,我逐渐自发地意识到,这次失败不是我自己的错,至少,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

经过三个月的坚持,我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多了。我慢慢地不再拘泥于现状,认真思考行业的状况,确认我仍然对游戏有信念。我最终跳槽到一家游戏公司,我相信我可以留在这个行业,即使未来有类似的起起落落。

如果遇到心理困扰,可以随时联系爱己心理,遇见爱己,开始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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